西門田野I

參展藝術家/黃彥超

地點:西門町
創作題目 「娃娃國 娃娃町」
創作形式:扮裝行為表演社會行動劇場與拍攝計劃

「從阿Q派連結到如何聚眾到概念上的虛擬獸」
第一次晚間來西門町是為了田野調查-試著用一種非常不帶目的性鬆散的漫遊方式,作初步的想像與找尋一些可能性。
比較特別的是首次的探勘選擇在夜晚,這跟當初首選比較多時刻是在白日的光線下很不同。馬上就出現一個有趣的問題意識在於,當初很鎖定或是很擔心廣闊的西門町如何處理「聚眾」但又不落入街頭藝人。很快的我們發現比起要刻意的像是表演,倒不如去處理好像任何時刻任意都能表演,甚至不顧眾人(一種似違和又不具侵犯式的隨時起舞,我聯想起非常多朋友都有玩手遊的狀態,而娃娃人好似直接被拼貼在現實時空的虛擬獸,只不過在這次的創作中給出那個實體與虛擬被貼合不分的狀態,更像是某種西門町快速流露消費感官販售的彌留集體精神消費下的產物(我所主觀的給出)。

我們還是照當初設定的先去西門幾家娃娃機店作初步探勘當成一個瀏覽西門町的起點,也確定會處理好像它是一個發號司令的電波塔總部,在慢慢往外獵食,而西門町的範圍就是它所身處的虛擬世界,這當中我們有意識到幾個西門町的廣場與四字路口,好像一個可以拼貼娃娃人或擴延的道具-展示身體意志的延伸,也可以宣稱它在進行某種無效的測量,或是移動的繪畫性空間書寫。彷彿只剩下它與鏡頭的關係。(會自設腳架,以一種好像它所屬的世界只有那個景窗跟當下那個場域跟它身體的關係,旁邊經過的人群也只是一個剛好,被拼貼、某種反過來的狀態,在那個鏡頭語言中,它才是唯一的被鎖定目標。

有些娃娃機檯內會放彩色的球池塑膠球,過去我的裝置也有使用到,但當時是想將其凝固。這次我則是想藉由球池的球讓它去鋪陳一個所屬的「領地」兒它的無法固定不動移動性也是好玩的限制感。

而昨天最大的收穫就是去場勘「獅子林」影城。電影院就是當初再提及西門印象時,像是塗鴉、美國街、電影公園等(昨天尚未場勘到)就想去處理並揭露那個時代風華的回應。當昨日再去時,那個商城的衰敗感,其實是西門一大特點,而當中特別有所感的是手扶電梯。其中的有趣在於時代痕跡的遺留以及某種室內無人風景景窗。當下想拍攝將很多娃娃像是取代某種感性主體身體意識的碎片,將很多娃娃放在一格格階梯上,某種狀態正是某種Occupy,阿Q的某種當機意念的延伸,也似某種生產行為,或是輸送帶,但這個輸送帶的功效性以及帶往何處未知,甚至直接連結到某種思緒上的短路,很像某種卡通影片的實體感。這是昨天場勘很直接確認想處理但不是在當初預期的鏡頭下。

在西門瀏覽一回後,關於娃娃人身上的娃娃如何縫製,與娃娃的種類,也有蠻多討論,我覺得那也是有趣之處某種分裂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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